上神子有十

就是咕咕精,需要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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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的正确方式是求婚(带卡)

回村土,创设组隐居设定。

标题想不出,于是取了个似乎和正文没太多关系的题。

 

》》》

 

琳要和绳树结婚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带土一点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只有一种啊女神终于被狗叼走了的惆怅。反倒是卡卡西,一脸担忧地看着他,还问他要不要他赔他去居酒屋喝一杯。

搞得像他失恋了一样。

女神还是女神,他还是喜欢琳,但已经不是荷尔蒙泛滥的那种喜欢了。

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淡去了对琳的爱慕之情,大概是从神无毗桥幸存之后吧。

他觉得全都是死基佬宇智波斑的锅。

他扭头看了眼卡卡西,觉得绳树还没卡卡西好看,怎么琳就选了绳树呢?果然还是因为卡卡西那张嘴太讨人厌了吧。

“卡卡西啊,我觉得你的面罩是假的,对过滤你的毒舌一点作用都没有,还是摘了吧,至少换个质量好一点的,这个厂家一定偷工减料了。”

卡卡西给他一个死鱼眼,说:“比起我的面罩,我觉得你的脑子才是假的,是不是因为消息太刺激了导致你的脑子离家出走了?我觉得它可能就不想回来了。”

看吧!这张嘴太讨厌了!男神什么的还是只可远观,一张嘴就毁了一切。

带土一脸严肃,要说男神,果然还是他这种又帅气又友善的款比较吃香。老爷爷老奶奶们可喜欢他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摸摸他的脑袋,都不摸卡卡西了。

“我们要不去套绳树的麻袋吧,女神可不是这么好娶的。”

“但是绳树被纲手大人带走了,如果你能在纲手大人的怪力下套人麻袋,我不反对。”

带土立马怂了,然后他想起一个问题:“你说,绳树是不是抖M或者恋姐?天天被怪力揍,被揍上瘾了?”

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后,琳被纲手从水门那边挖走成为了她的入室弟子,不光医疗忍术直线上升,甚至还学会了怪力!说好的温柔女神呢?哦,琳还是一样的温柔,就是学会了一言不合就强行拎衣领压上病床。

幸好他移植了木遁细胞获得了自愈能力,不然他要是还像以前那样逞强,估计会天天被琳强拖去医院。

“你怎么不觉得其实自己才是抖S,一言不合就在琳面前耍宝呢?”

带土义正言辞地说:“什么叫耍宝,我这是才女神面前展现我的魅力!”

“是的,效果显著,琳一直都想把你送去精神病院。”卡卡西不想和他多说,“所以你到底是去居酒屋还是去套麻袋?去居酒屋我陪你去,套麻袋的话恕我不奉陪。”

带土假装认真地想了想,勉为其难地说:“看你可怜巴巴的样子,本大爷就陪你去居酒屋好了。”

 

琳的追求者还是很多的,所以得知女神被叼走如此悲伤的事实之后,有不少人选择去居酒屋借酒消愁。但带土一个都不认识,认识也碍不着他。但他不认识,不代表人家不认识他啊。

带土小时候对琳的明恋几乎全村人都知道,又是同组队友近水楼台,长大后不在一个小队了也依旧感情深厚,带土可是被琳的追求者们盯得牢牢的,如今看到头号情敌都失败了,一下子所有的羡慕嫉妒恨都变成了幸灾乐祸和同病相怜。看吧,先决条件再好,也比不过半路杀出来的千手绳树,还是被人给叼走了。

他们还想灌醉抱得美人归的绳树,然而人家被纲手拖去村外了,拉不着。拉到一个算一个,大家都是苦命人,失恋了喝喝小酒多爽。

于是,带土刚踏进居酒屋没多久,就被几个没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给拖到一桌喝酒去了。带土一脸懵逼,然而有人大手一挥说请客,带土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下了,不喝白不喝,顺便把卡卡西拉到自己旁边,要喝大家一起喝。

一群汉子们喝多了,都忘了一开始的悲愤,纷纷把女神忘到了脑后,找老板要了几副牌几副麻将,热热闹闹地玩了起来。

带土打麻将的技术实在不咋样,玩几次输几次,这还是赌了钱的,没几把,就把下个月的工资也给输光了,差点没把人气哭。带土定睛一看,面前赢得钵满盘满的人还梳着冲天辫,可不是奈良的人么。他往麻将桌上一趴,拍着桌子表示自己无限的愤怒,说他玩忽职守不好好工作仗着自己智商高来欺负人。奈良无辜地表示自己刚下班,只是想来喝一杯就被一群喝高的人给拽过来了,顺便,还是带土自己拽的。哭包被气哭,转身趴到卡卡西怀里,先揉了揉自己拍麻将拍疼的手,然后指着冲天辫委委屈屈地控诉。木叶技师摸摸狗头,和人换了个位置,自己上阵,然后把钱全都赢回来了。带土啪啪啪鼓掌,然后伸出去摸钱的手被拍掉了。

“这是我赢来的,没你的份。”

“那我下个月的零花钱呢!”

“下个月的下个月再给,这个月昨天已经给过了。”卡卡西施施然地把鼓鼓囊囊的钱包放回自己兜里。

“就不能透支么?”

“不能。”卡卡西无情地拒绝。

“至少给一点呗,还要买菜呢。”

“我买,你负责做就可以了。”

带土眼泪汪汪,无比后悔把自己的财政大权交了出去。

 

拥有血继限界的家族都把血继看得很重,血继外流堪称族里第一大事。虽然宇智波没有选择像日向那样出个咒印,宗家掌控所有分家白眼的毁与留,但也没差,在战国时期更是一旦觉得落在下风干净利落地挖了眼睛,绝不把眼睛留给别人。

带土决定把写轮眼给卡卡西的时候没想多少,只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可能就这双眼睛值钱点了,卡卡西这么厉害,配上这只眼睛一点都不亏。贤二一点没想过血继外流问题,这双眼睛会给卡卡西带来多少麻烦。若他没有活着回去,如果水门没有顶着整个宇智波家族的施压力保卡卡西,说不定这个旗木家仅存的天才会被挖去队友的遗物。但卡卡西带着鲜红的写轮眼回去后,还是被宇智波关进了私有大牢,直到一个月后被水门带出来。也好在那时候他们没发现这只写轮眼的力量,只当是普通的二勾玉写轮眼,让人吃了点苦头后就放了出来,换四代火影一个人情,不然宇智波说什么也不会让一只万花筒留在外族人身上。

带土的伤实在是重,哪怕有活性强到可怕的木遁细胞,也是复健了好大半年才被放出来。

已经刻在慰灵碑上的宇智波和木叶编号第一的忍者兼第一位叛忍兼木叶永久挂名顾问回村的时候,整个木叶都被吓坏了,但没人敢轻举妄动,哪怕斑在待了一天之后就被初代火影笑嘻嘻地给接出村了,美名其曰第三十七次度假。

千手柱间,你还记得你是火影么?

斑后脚走,带土就被宇智波一族给提溜到神社里里里外外被围了好几圈接受审问。被斑强行灌了大半年鸡汤的带土学聪明了,问啥都说不知道,只说让告诉的,一改傻白甜好忽悠的人设,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实在忽悠不过去的简单粗暴地直说斑不让告诉。煞神的名字一出来,没人敢继续问了。然而有人说了旗木卡卡西的问题,直说要把眼睛取回来,带土立刻就炸了,知道卡卡西被关了几个月之后,他真的把神社炸了。

带土和宇智波闹翻了,直接放话要是那么在意他的眼睛的话他就不姓宇智波了,不是一直觉得他是宇智波的耻辱么,这不正好?不姓宇智波的话,他的眼睛想送谁就送谁他们也管不着。

带土本身就和族里关系不大好,吊车尾的属性让他时常遭受白眼,唯一一个对他好的奶奶已经去世了,对宇智波也没啥留恋,非常潇洒地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在公园的长凳上窝了一宿,晨光微亮的时候,卡卡西急急忙忙地赶来,把浑身都是晨露冻得发抖的带土领回了家。

当然,没人敢真的把带土的名字从宇智波的族谱上划去,毕竟他是宇智波斑亲自送回来的人,就算宇智波斑叛村叛族,他的名字也还在族谱上放着,余威犹存,没人敢动,更何况人还活着呢。

不管宇智波内部多么纠结,离家出走的带土小日子过得非常开心,在旗木家的祖宅里住得惬意,就是每天晚上会被夜袭的卡卡西给吵醒。

被压在巨石下奄奄一息的带土似乎给卡卡西留下了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时常会半夜惊醒,产生共鸣的眼睛让带土也睡不着觉,还要面对冲进房间里抱着他浑身颤抖的年轻上忍。虽然有了木遁细胞的支撑几天不睡觉也精神满满,但每次睡得好好的就被弄醒,带土都快神经衰弱了,他干脆从客房搬到了卡卡西的房间,两个人挤在一张床上睡。于是,卡卡西就算再次惊醒,也被带土双手双脚压得严实,动弹不得,看到那人依旧傻蠢傻蠢的脸,心下安稳,很快便重新睡去。然后,俩人就养成了一个习惯,身边没对方就睡不着觉。

他们本来看对方都看不顺眼,但经历了生死,也算是互通了心意吧,都能够睡一张床上了,可喜的进步。只是带土对卡卡西的转变有些不习惯,然而他刚回来那段时间卡卡西宝贝他宝贝得跟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但时间久了,带土怀疑卡卡西是对他移情别恋了,又开始翻着死鱼眼怼他,唯一的不同就是卡卡西想掀翻他没那么容易了。也是,要是还像以前那样被吊打,斑会气得把他打到半残废重新教导吧。

大概是斑又啥时候摸了过来吧,反正宇智波有一段时间安静得像是鹌鹑,重新恢复过来之后看到带土就跟没看到一样,没人来叫他回去,也没人喊着要把卡卡西的写轮眼给挖出来了,反倒是木叶高层里对带土感了兴趣。

有个叫志村团藏的还特地亲自过来,邀请他们俩进入根部,带土对他没啥好感,果断拒绝了。带土不去,卡卡西自然也不去。团藏不甘心,后来又找过来几次,以各种理由想要挖墙脚,水门最近正在忙着应对各国对突然出现的初代火影以及宇智波斑的质问,一时间没顾得上,就在团藏带着一队根忍想要强行带人的时候,旗木大宅里多了个人,那人叫宇智波泉奈。团藏一言不发,灰溜溜地走了,没敢再靠近旗木大宅。

虽然出身火之宇智波,泉奈却是个刀术高手,刀术在忍界绝对排得上号,那柄名震忍界的白牙就是他送出去的。

泉奈总是神出鬼没的,来教导卡卡西的事情只有水门班四人知道,团藏没敢说,大概是被他师傅警告过了,行事都没以前那样固执了。

没了骚扰的人,带土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啊。

不是很熟的同期们也对他的回归表示了十二分的欣喜与祝贺;听说带土被刻上了慰灵碑难过得集体躺床的木叶老年团就像是被打了木遁细胞一样,都生龙活虎地下了床,成团成团得往旗木家跑,对带土嘘寒问暖关心得不得了,带来的礼物足够让他们一个月不用再买任何粮食了。

虽然水门当了火影,琳成为了纲手的弟子,但水门班感情依旧非常深厚,玖辛奈经常会来旗木宅给他们烧菜做饭,火影工作繁忙的水门也会抽出时间来陪他们一起吃饭。

之后的日子安安稳稳的,去暗部历练了一段时间,出来后回归忍者序列,带土顺利成为了上忍,然后就是有事去做任务,没事就提着菜篮子逛逛街,舒服得不得了。

带土和卡卡西是一直在一起的。住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做任务也在一起,就像是连体婴一样时时刻刻在一起。木叶的人都习惯了,有其中一个人出没的地方,方圆百米之内,肯定能看到另一个的影子。

带土是身无分文白手出家,被卡卡西捡回去的时候唯一的家当就是身上那一套单薄的高领族服,其它啥都没有,刚放话再也不回去的带土也不好意思回宇智波拿,所以一开始是卡卡西包养的带土。饶是带土脸皮再厚也觉得他要给用着遗产的卡卡西分担点,于是他脑子一热,就决定自己以后的报酬都交给卡卡西来保管,卡卡西非常乐意,有人白给钱哪有不要的道理。

事后因为各种原因缺钱的带土无数次后悔这个决定,甚至还有过偷藏私房钱的想法,然而很快就被卡卡西发现了,因为他藏在了神威空间里。

贤二就是贤二,不能指望他长大了贤也会提升,提升的只有精。

 

精力充沛的带土放弃了麻将,开始和人划拳,他就不信了连划拳都比不过姓奈良的,好歹他也是有写轮眼的人!是的,这个凑不要脸的开了写轮眼作弊,然而还是输了。

带土一脸的怀疑人生,然后被卡卡西按着后脑勺拍到了桌子上。

卡卡西对着奈良和善一笑:“抱歉,时间太晚了,你们慢慢玩,我们就先回去了。”

留下输给奈良的赌注,丢下居酒屋里醉得一塌糊涂的臭男人们,俩人消失在了时空间的漩涡里。

一晚上赚到了好几个月报酬的奈良捂紧了快要塞不下的钱袋,偷偷摸摸地回家了。

带老婆孩子去水之国度假吧,他有钱!

 

虽然没有醉倒,但带土还是喝了不少酒,卡卡西没直接回去,只是到了街上,吹着风醒醒酒。

夜风还是很凉的,似乎刚下过一阵小雨,地还湿湿的,夹杂着水气的风往脸上一吹,立刻把带土吹醒了。

他搓着手臂,弯下脊背蜷成皮皮虾躲在卡卡西身后,觉得这样还不够暖和,伸手从身后抱住了银发的上忍,把下巴支在人家的肩膀上,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这样舒服多了,卡卡西你真暖和。”

卡卡西给了他一肘子:“别这样抱着我,不好走路。”

他的力度很轻,带土一点都没当回事,依旧抱着不撒手,耍赖道:“不放不放,我可是失恋了,卡卡西你要负责安慰我。”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失恋的人,明明玩得那么开心。”

“我不管,反正我失恋了。”身材结实高大的上忍侧头在银发的忍者耳边蹭了蹭,又嗅了嗅,“哎,卡卡西,你刚才喝酒了没啊,怎么感觉你身上还是香香的。”

卡卡西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喝了,不多。倒是你,喝得臭死了,浑身酒味,呼吸都带酒味,离我远点。”

带土就是喜欢和他唱反调,凑上去朝他吹了一口气。

嗅觉灵敏的卡卡西眉头皱得死紧,挣开带土的怀抱,先行回家了。

独自留下的带土站了一会,凄厉的猫叫随着一阵冷风刮过他的脖子,上忍立刻就怂了,他战战兢兢地打量了一番四周,已经深夜,除却了了几家店铺,都已经熄了灯,只有昏暗的路灯还亮着,他眼前的小路旁的路灯坏了几盏,前方一片黑暗。

“会不会有鬼……”胆小鬼带土害怕地缩起了脖子,“夭寿了卡卡西你等我啊!”

 

回家后,卡卡西已经先去洗澡了,带土在房间里绕了几圈,在窗边坐下,蜷起一只腿,支着下巴,无聊地看着窗外笼罩在朦胧月光里的夜景。

夜深人静,耳边都是从浴室传来的水声,偶有兴致想看看风景的带土被吵得看不下去,总是忍不住回头去看浴室。复古风格的旗木大宅在俩人多年的改造下,多了些现代化的装修,比如浴室和卧室之间的间隔,是两扇厚厚的磨砂玻璃门,带着细密的裂纹,浴室里弥漫着浓浓的水汽,并不能看清楚里面,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带土看了一会儿,突然低头捂脸。

夭寿了他当初为什么会脑袋一热选这种门,以前倒没觉得,只是觉得蛮好看的,如今看来,这种半透明的浴室门好涩情啊,怪不得买的时候卡卡西表情微妙。

水声停了,卡卡西似乎是洗好了。

带土赶紧转过脑袋,若无其事地看着窗外的月亮。

从浴室里倾泄出水汽躺到带土脚边,渗进皮肤,沿着血管一路灼烧到心房。

带土晃了晃热乎乎的脑袋,全神贯注地看着天上的月亮,浑身发热脑子开窍什么的,一定都是月亮的锅。

他瞥了一眼穿着浴衣擦着头发的卡卡西,视线在滚落着水珠的白皙胸膛上停留了一秒,又转了回去,装作不经意地说:“今晚的月色挺美。”

“嗯。”卡卡西回道。

“……”带土表情凶狠。这么多小说他是白看了么!

“带土,你可以去洗澡了。”

带土揉了把脸,僵硬地走进浴室。

“你换洗的衣服还没拿呢,我给你放在旁边矮凳上哦。”

以头撞墙的带土花了半秒站直身体认认真真地冲澡,卡卡西假装没看到瓷砖上的裂缝。

拉上门之前,卡卡西接收到了带土幽怨的视线,他回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带土失落地低下头。

带土似乎听到了门外的一声低笑,但声音很轻,瞬间就被哗啦啦的水声掩埋。

失恋后的幻听吧。

 

卡卡西已经躺在床上了,没戴面罩,但依旧把被子拉在嘴巴上遮得严严实实。

带土苦大仇深地在床边站了一会,决定再说一遍“卡卡西,我喜欢你。”

“嗯。”卡卡西回答。

“……”他要报社!他一定要报社!

 

“还站着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天不是要去参加琳的宴会么。”

刚刚下决心的带土一下子就泄了气,闷闷不乐地上床,钻进被窝,气鼓鼓地把卡卡西的被子也给裹到了自己的身上。

卡卡西拉了拉,没能拉动,他叹了口气,呼唤道:“带土。”

带土回了他一句沉闷的哼声。

“带土?”

带土哼哼唧唧地就是不松手也不转身。

“我冷了。”

带土的背影僵了一秒,默默松开手。

“带土,明天早上记得把户口本带上。”

“……要户口本做什么?”

“登记啊。”

“登记什么?”

“登记结婚啊。”

“……啥?!!!!!”带土猛地转过身,差点没把卡卡西给压着了。

卡卡西推推带土:“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不是你先告白的么,还两遍。”

“原来你听了啊,那你没反应!”

“我有反应啊。”

“嗯算什么反应啊!”

“那我不还说要结婚么,难道你是那种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流氓么,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旗木。”

“谁说不结了,结!肯定结!不过为啥是这种旗木,我什么时候变成旗木了?”

“你老早就说自己不姓宇智波了,你现在住的是旗木家的宅子,睡得是旗木家的床,每天吃的还是旗木家的菜,不姓旗木姓什么?再说要我跟你姓,你也得先有个姓啊,谁让你说不姓宇智波了的,难不成要叫我姓写轮眼么,难听死了。”

“……”带土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卡卡西,觉得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

“别想了,明天也不急,琳定的时间是晚上,中午起床下午办好结婚证晚上赶过去刚刚好,睡吧。”卡卡西往前凑了凑,缩到带土身边,闭上了眼。

带土盯着自己鼻子下的那团白毛,始终觉得这发展是不是太快了。他才刚开窍,就要结婚了。

半天没睡着,带土的浆糊脑子里终于浮现出一个问题:“不对啊,卡卡西你是不是很早就对我有企图了?”

“对啊。”卡卡西头都不抬,坦坦荡荡地承认了。

“什么时候?”

“你回来的时候。”

带土努力想了想,想到他回村后第一次见到卡卡西,就是在他和宇智波决裂的时候,卡卡西找到他。那是他第二次见卡卡西哭,第一次在神无毗桥,第二次是在木叶的公园。卡卡西一边哭一边笑,在温暖的晨光里朝他伸出手:

“带土,我们回家吧。”

》》》

明明最开始我想地结局是这样的——

在一片月光中,卡卡西侧着身问他:“带土,想上我么?”

“……想!”

然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果然我还是纯洁的小仙女。

带卡和卡带我都吃,所以写着写着我就不知道这是带卡还是卡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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